祁修年日後就算再有出息,目前也比不過侯府,大丈夫能伸能屈,忍一時又何妨。
可惜江知鳶並沒有這樣的覺悟,依舊梗著脖子不肯向江舒離低頭。
江舒離輕笑出聲,在這氛圍下顯得十分詭異,眾人都看向她,不知在笑些什麼。
“我不過是想為母親辦一場法事,你們如此推三阻四,還敢開口讓我幫扶找關係。”
“以往怎麼沒覺得江知鳶你這麼大的臉呢。”
“哦~”江舒離故作誇張的模樣驚呼,“不會是等著你的如意郎君在朝堂上大放異彩,日後壓我一頭吧,可惜啊可惜,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哦。”
“我本是想著讓母親在下麵過得舒心些,讓人知道有人掛念她,不過動動手的事情,你們卻這般不情願,莫不是怕我母親見你了們厭煩,夜夜到夢中找你們麻煩?”
江舒離時刻關注江慎元和李氏的表情,二人聽到最後一句話果然麵色一變,竟然眼中升起了一絲狐疑。
她知道自己太過心急,竟然差點引起二人懷疑,可心中的怒氣卻是怎麼也消不去。
一想到母親可能是被人陷害至死,就如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一般難受,恨不得將幕後凶手碎屍萬段,將牢房中的所有酷刑都試上一遍。
“你看,母親不是那個意思,你這孩子怎麼就誤會了呢。”
李氏慣會做好人,她在閨閣時,從未有外人說李氏一句不好,都說她對待江舒離就像親女一般,極會經營名聲。
“咱們是一家人,一家人互相幫扶不是應該的嘛。”
“你妹妹一家往後發達或是做了大官,也自然不會忘記你。”
“這女人啊,到最後還是得靠娘家,舒離你覺得母親說的對不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