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心中總覺得,自從江舒離講給定遠侯世子之後,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,絕對不能讓她活下去,對我們的威脅實在太大。”
江知鳶感同身受,她甚至猜想過江舒離是否跟她一樣也是重生之人。
但這想法剛一冒頭就被她給否定了,若江舒離真和她一樣,當初就不會坦然接受嫁給陸景序。
直至深夜,都沒有寒山寺的人傳信回來,李氏與江知鳶的心不免涼了一截。
即便到此刻兩人還在不停安慰自己,說不定是路上有什麼事情耽誤了才沒有及時回來。
一夜難眠。
到了江舒離定好辦法事那日,江家幾人在門口一同進馬車。
江知鳶與李氏同坐一馬車,兩人臉色異常難看,能夠猜想到已經失敗,可這心中總是存在著一些希冀。
“知鳶,到了那你千萬不要動氣,莫要與江舒離起衝突,咱們安安穩穩度過這一天,就算此次她江舒離能夠逃過,我就不信次次都能如此幸運。”
“來日方長並不著急,不要被那丫頭抓住把柄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不知為何,江知鳶心情有些煩躁,腦海中總能浮現那日江舒離身邊婢女打自己的樣子,眼神迸射出強烈的恨意。
麵對母親的交代,她隻是敷衍地點了點頭。
李氏欲言又止,總歸是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