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離淡淡搖頭道:“無妨。”
“此事既然已經過去,世子便莫要放在心上,弄得自己心緒不寧。”
她是真不在意陸景序去與不去,二人之間沒有感情,他的存在也不會影響最終結果,在江舒離心中就是個無關緊要之人。
說罷江舒離便繞過陸景序想要離開,這兩日她吃不好睡不好,身子疲累,尤其經過賊人的事情,心中更是壓抑,此刻隻想好好休息。
然而陸景序一把抓住江舒離的胳膊,待江舒離看向自己的時候,他又突然意識到什麼,像是觸電般撒開手。
“我,我就是想跟你解釋一下,你聽我說好嘛。”
江舒離不知道他搞哪一出,心中很是無奈,想著若是不讓他說完恐怕會一直打擾自己,索性便在原地站定,等著陸景序下話。
“那日並不是我不陪你去,隻是笛兒確實高燒不退,我去後請了不少大夫,好不容易才降下溫度。”
“她大病一場身子太過虛弱,身邊實在離不開人,今日起色才紅潤些吃了吃了東西。”
“若不是她身子骨不好,我本打算看完她後去追你,陪你一起為母親祈福,畢竟你我二人成婚,也是我的母親。”
江舒離臉色未變,還以為陸景序要說出些什麼花樣來,原來僅僅是這些。
他與穀笛如何自己根本就不關心,更不需要同她說。
她按捺住性子,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同陸景序說話,若是讓他誤會自己吃醋或是因為此事生氣便不好了。
“世子不必過多解釋,舒離都明白,也並沒有生氣,隻是舟車勞頓身子乏累,這才顯得麵色不好。”
“穀姑娘大病初愈,想來更需要你去陪伴,世子陪好穀姑娘就好,不必顧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