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仔細想了想,話糙理不糙,若是真就忍氣吞聲,我秋池將來還怎麼在侯府中立足。”
“我知姐姐好心,屋內炎熱,實在沒有冰塊,秋池也不推辭,此番謝過姐姐好意。”
“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,更不能靠姐姐的垂憐在侯府過活,從今往後的事,我與穀笛如何都與姐姐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秋池眉眼認真,像是下定了決心,又轉頭聽取臨夏的意見。
“依你看,我該如何做?”
臨夏先是瞥了一眼江舒離,似乎是再不敢開口,直到秋池為其求情,江舒離才擺擺手讓她繼續說下去。
“夫人,您是世子的青梅竹馬,更應該了解世子是個重情重義的人。”
“世子妃雖然是當家主母,但您也知道世子寵愛穀笛不是一天兩天。”
“要奴婢說,你從穀笛身上下手,不如從世子身上下手,隻要在世子麵前情景再現,讓世子知曉穀笛真正的性子,說不定就會厭棄她。”
秋池眼睛一亮,似乎已經想到了對策,當即與江舒離道謝告彆。
“不管怎麼樣,此事姐姐不要再管了,免得東窗事發世子怪罪在姐姐身上。”
秋池一番話說的極為真誠,她與世子尚且有情誼在,江舒離與世子在成婚之前就是徹徹底底的陌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