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江舒離並沒有阻攔,抬手為穀笛整理了有些淩亂的青絲和衣裳,慢悠悠開口說道:“我的身份地位你一輩子都得不到,何故會與你爭搶,未免也太小看我江舒離了。”
“你的男人我提不起絲毫興趣,彆以為陸景序在誰那都是個寶。”
“另外,我也沒有養彆人孩子的興趣。”
笑話,她每日忙裡忙外,不僅僅要操持偌大的侯府,府外還有不少鋪子生意。
再者說,養了穀笛的孩子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,這等吃力不討好的活計真當她江舒離是傻子。
孩子生下來最多占個“長”字,為次長子。
但若是在她名下,便是妥妥的嫡長子,孰輕孰重,孰高孰低,明眼人自然能夠看出來。
穀笛卻壓根不相信她的話,認為就是在遮掩事實和背後的目的。
“少來這一套了,我就不信你不想要個孩子?”
妻妾眾多的世家大族,有孩子傍身才是最重要的,俗話說母憑子貴不無道理。
像江舒離這樣的古代女子,被封建思想荼毒,尚能夠為世子納妾,毫不在乎與其他女人共享丈夫,養彆人的孩子又算得了什麼。
此刻的穀笛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早已被這個時代同化,往日她堅持現代思想,勢必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,可如今卻也妥協為妾。
“你信任與否都與我沒有任何關係,話擺明跟你說了,若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。”
江舒離不想再與穀笛有過多掰扯,這人不親身經曆,什麼樣的大道理都無濟於事。
同樣的,若是不經曆感情的變化,穀笛定然以為與陸景序之間的感情有多忠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