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自午時便在此煮茶喝酒,直到下午,太子才將心中憂慮之事與楚宴說明。
“殿下何苦鑽進去,三皇子鬨得動靜越大對我們就越有好處不是嗎?”
“至於幕僚,不過是些牆頭草,若是有真本事的人何故會在勝負未分,甚至連對手都不了解的情況下站隊。”
想起送給江舒離的那封信,祁修年此人是有些學識在身上,但投奔三皇子的魄力可不是他應該有的,略有些蹊蹺。
想著想著竟然輕笑出聲,不過刷些小聰明,看往後誰能贏罷了。
“唉,你說的孤都清楚,隻是心中慌亂的很,從感覺要發生什麼大事。”
不得不說太子第六感極強,從開始下棋時心中變很是慌亂,心跳極快,自認為擔憂皇儲之事,並未往其他方麵想。
忽地,側邊草地傳來一片窸窸窣窣的腳步聲,楚宴耳朵動了動,右手悄悄放在腰間彆著的那把長劍上。
風吹過草地,掩蓋腳步聲,仿佛一切都隻是楚宴的幻覺。
“怎麼了?”
太子眸光一閃,疑惑問道。
楚宴並不出聲,下一刻卻突然暴起,唰唰兩下將射到太子身前的箭矢擋掉。
見狀,太子身旁的一眾侍衛也反應過來,紛紛將太子為了個水泄不通,手中持劍警惕地望著四周。
草叢裡埋伏的殺手見偷襲未中,掂量了一下己方和對麵的人數,當機立斷衝出來,雙方刀劍相向,廝殺在一起。
太子驚魂未定,那箭矢就從他眼前掠過,但凡楚宴晚來一步,就會插進他的眼中,此刻想想很是後怕。
“何人,你們是何人,如此膽大包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