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思索著穀笛這人本事怎麼小了,還不趕快對付江舒離。
“誒呀,還好我家祁郎文采出眾,更是有上進心,與某些隻知談情說愛,寵妾滅妻的紈絝浪蕩子不同。”
兩人明裡暗裡都在嘲諷對方,但很顯然,江舒離並不氣惱,反而三句兩句就往江知鳶的痛處上采。
眼見著江知鳶麵紅耳赤,差點恢複嬌蠻的性子,在考場門口對江舒離大打出手,旁邊突然衝出一個小廝,點頭哈腰,恭恭敬敬對江舒離說道:“世子妃,我家主子有請。”
江舒離朝他指的方向看去,正是一處酒樓,那層窗戶大敞,但並未露出裡麵人的樣貌,隻是看著位置也不是尋常人能夠定的起的。
這個時候能叫自己過去的人也就那麼幾個,於是微微點頭,故意挑釁地看了江知鳶一眼。
“妹妹且在這等著吧,我還有貴人想見,就不奉陪了。”
氣得江知鳶不停在原地跺腳,恨不得祁修年立刻青雲直上立大功,好給自己博得一個誥命夫人,狠狠把江舒離踩在腳下。
抱著這種幻想,江知鳶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,不過去剛才相比較,麵色更加陰沉,心情不悅。
祈禱著祁修年一定要爭氣些,若是中了會元,也能夠先在江舒離麵前炫耀一番。
“那個穀笛還真是沒用,這麼久了都不見江舒離下來,要不要我給她添一把火呢。”江知鳶在心中如是想著,逐漸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