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宴微微有些詫異,原本以為此人必死無疑,就算自己出手也沒辦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救下,反而還會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太子更是心驚,轉身拍了拍楚宴的肩膀說道:“我說你怎麼不著急,原來是留了這一手,不錯不錯,未雨綢繆也不跟我說一聲,不夠兄弟啊。”
江舒離在場,他無法言明自己的身份,隻好順著楚宴的話,與其以兄弟相稱。
見人無事,太子便失了興趣,說一句家中有事便先行離開。
也不知是真的有事還是故意給楚宴和江舒離創造獨處的空間,臨走之前還對楚宴擠眉弄眼。
見太子離開包房,楚宴眸光認真,對江舒離說道:“此事可是你做的?”
江舒離頷首,沒什麼不能承認的,“你猜到了有人害他,但是不知用何種方式。”
“這兩天我就留了個心眼,專門叫臨夏帶人去排查。”
彆看臨夏平日裡大大咧咧的,但是在大事上從不含糊,並且她記性好,愛說話,善於交際,很快就能夠周圍人打成一團,平時有沒有生麵孔,穿得衣裳是哪家的服飾,簡直一清二楚。
這不,短短兩日時間就叫她發現了端倪,鎖定了幾個較為可疑的人,吩咐下人分頭行動,一定要盯好負責的人。
說來也巧,那人兩日都是孤身一人前來,偏偏今日帶了烈馬,臨近考場開門的時候還給馬匹吃了較為怪異的藥丸。
臨夏便留了個心眼,趁其不注意的時候在路上動了些手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