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著幾個月,穀笛本就心情不好,又發生這樣的事情,對屋內的瓷器動輒摔打,雖說侯府家大業大,但也由不得這般浪費,直到後來都將穀笛院子裡的物件換成的贗品,這樣即便摔碎也不會心疼。
芹香在一旁不斷勸慰自家主子,風流乃是男人天性,何況那人還是世子,按照常理人家的公子哥來說,忍了大半年已經算是很不錯。
然而穀笛並不這樣想,她雖然被這個時代的思想所同化,甚至甘願做妾,但並不代表她連前世的道德底線都沒有。
“賤人!賤人!等我生下這個孩子,一定會讓她好看。”
穀笛恨不得將秋池這人抽筋拔骨,原本惦念著江舒離的位置,處處展現自己的大度,連陸景序這等做法都沒有去鬨,但並不代表她心中會舒服。
“姑娘說的是,等將來誕下麟兒,何愁府中的還不是您的?就算她是側室又如何,世子的心還記掛在您這呢。”
“哼,”穀笛冷哼一聲,原本與陸景序的山盟海誓,在現在看來都是一場笑話,不過懷個孕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。
她對陸景序雖然還留有情愛,但總歸來說是失望更多。
在芹香的去安慰下,穀笛好不容易平複心情,不想丫鬟又帶來一個消息。
“不好了,”丫鬟大驚失色跑進來,嘴上嘟囔著一些不吉利的話,跪在穀笛身前說道:“奴婢看大夫頻繁出入秋姨娘的院子,忍不住打探了一句,聽說,聽說......”
丫鬟的話突然頓住,抬頭端倪穀笛的臉色,見其不悅,這才思索著自己是不是太過焦急,若是不將這消息說出去便好了。
“聽說什麼,你倒是說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