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穀笛,你太令我失望了,曾經我怎麼沒看出來你的蛇蠍心腸,怎麼沒看出來你的心思竟然這般歹毒!”
曾經穀笛心地善良,即便證據擺在陸景序麵前,他都不會這樣認為,而是給穀笛應有的信任。
但是今時不同往日,穀笛做過那些出格的事情,似乎也就不差這一件事情了。
“景序真不是我,你要相信我啊,我沒道理,沒道理去陷害她啊!”
“哼,”從江舒離進來,陸母始終麵色陰沉,一言不發,直到此刻才冷哼出聲,“道理?”
“你陷害侯府的子嗣還需要動機,穀笛,以你的性子做出這等事也不奇怪吧。”
“今日若是秋池無事你便慶幸些吧,但若是秋池有事,你有幾條命夠償還?”
陸母今日是動了大怒,本來相比於其他人,秋池與自己就更加親近,同時又最是忌諱殘害子嗣的事情,穀笛每樣都犯在陸母的逆鱗上麵。
“我穀笛做過的事承認,但是沒做過的任由你們怎麼說我都不會承認。”
穀笛一邊說著一邊瞧見江舒離進來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快要撲在江舒離的麵前。
“你會相信我的對吧。”然而卻又像是想到什麼一般,眼中的光亮瞬間熄滅,失魂落魄地轉身回去,喃喃自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