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,你倒是厲害,此招雖險,好在結果不錯。”
江舒離將穀笛和芹香被關押的事情與秋池說了一番,秋池這才放下心來,頗有些感激江舒離昨日能夠說那些話。
穀笛這人本事不小,又會製冰的法子,想必還會其他東西,若是就這樣趕出去,說不定就能夠憑借才學和腦子裡的點子找到下家,屆時要是記恨上秋池,跟侯府做對,為侯府樹敵,就不太好了。
與其將她趕出去,倒不如要她身死,或者在侯府穀底終老一輩子。
秋池此刻能夠壓住她一頭,往後就能夠讓她永無安寧之日。
“之後你是怎樣打算的?”江舒離問道。
秋池有些虛弱,微微一笑,“這件事還得姐姐幫忙,拿出些穀笛曾經做的荒唐事,勾起世子的記憶,最好能夠最大限度上消磨兩人感情。”
“她派人在我吃食裡下藥的證據我可都留著呢,縱然她有千百張嘴,也沒辦法狡辯。”
江舒離輕笑出聲,看來以往是小瞧了秋池,她能夠有這等想法和魄力,比穀笛不知道強上多少倍。
“隻是我在想,怕母親和世子發現端倪,萬一給了穀笛翻身的機會。”秋池怕計策中留有破綻,被穀笛鑽了漏洞。
江舒離握住她的手說道:“你真當母親什麼都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