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妃,您莫要怪罪奴婢,夫人吩咐不能違抗。”
江舒離納罕似地看了這人一眼,是一個有些眼生的嬤嬤,她向來記憶力好,對這人樣貌居然沒有什麼印象,當真奇怪。
她自知陸母這番行動一是為了找出幕後真凶,二也是為了還自己清白,先是瞧了臨夏,得到眼神之後泰然自若站定。
“嬤嬤儘管搜查便是,隻是小心著些,彆碰壞了名貴的瓷器珠寶。”
重要的東西包括與楚家楚宴的信件都放在暗格中,江舒離並不擔心會被發現,饒是如此也提醒出聲,怕這些人手腳沒個輕重。
“都聽見了嗎?麻利點,彆碰壞了世子妃的東西,咱們這些當下人的可賠罪不起。”
明明是複述江舒離的話,卻能從中聽出一股子酸味以及譏諷的味道,讓人聽了很不舒服。
臨夏眼神不悅,再怎麼說事情沒查明之前江舒離都是主母,被禁足又沒有剝奪掌家之權,若是什麼東西都敢陰陽怪氣,這個主母的位置乾脆給她來當好了。
“嬤嬤這話更是擔當不起,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才是後宅的女主人,語氣淩厲地叫人好生害怕,聽起來像是壓上咱們世子妃一籌。”
“你這婢子莫要亂說話,我不過傳達世子妃的意思就叫你這般曲解,還有沒有點規矩。”
聽到這裡,若江舒離還不清楚這人就是在針對自己,乾脆回爐重造算了。
似笑非笑地問道:“見你眼生,是哪個院子伺候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