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誰帶頭說了一句,眾人雖然沒有按照嬤嬤的說法將其綁走,但是也把江舒離圍在中間,像是對待一個犯人生成的囚籠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的,世子妃絕對不是凶手。”
臨夏慌了神,生怕江舒離被帶走之後會直接定罪,可她確實都找了一遍,絕對不會有遺漏的地方,怎麼就......怎麼就憑空出現一包砒霜。
“還說不可能,看起來你這狡辯的婢子也不是什麼好人,乾脆一塊綁了,送去牙婆子出發賣了,看你還敢不敢叫喚。”
江舒離麵色陰沉下來,重活一世,身上多了許多牽掛,晚秋臨夏兩人對於她就是逆鱗一般的存在,不論私下如何管教臨夏,那都是為了她好,恐生事端,並不是他人能夠呼來喝去的。
“放肆!”江舒離大喝一聲,“我看誰敢。”
“你這婆子從進院子起就滿心滿眼的不耐煩與仇視,怕不是對我這個當家主母有什麼意見。”
“現在我是否定罪還是個未知數,仍在世子妃的位子上,不論如何都不容你一個賤婢置喙,真是好大的膽子敢站在主家頭上欺辱。”
“將此人給我壓下去,嘴堵上,一同帶去母親院子,我倒要看看祖母何時養了個刁蠻婆子在身邊。”
先前婆子讓眾人押送江舒離,每一個人敢動手,她太過焦急,以為江舒離已經失勢,這些個勢利眼的人根本不會再聽從江舒離的命令。
然而事實與其想象恰恰相反,不僅沒有質疑江舒離的話,反而將婆子緊緊綁了起來,還未等她出聲叫喊就往最終塞了塊破布,這下隻能嗚嗚咽咽,發不出半點話語的響動。
江舒離總算舒坦了些,朝眾人道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