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與不是,輪不到穀姨娘或者是奴婢來定奪,您若是想要清白,就同奴婢走上一遭。”
“騙子,你們都是江舒離派過來殘害我的,我要是跟你們走才是傻子,指不定把我扔到何處賣了。”
嬤嬤是第一次覺得穀笛這人腦子不好使,沒接觸過的時候以為就是個性子嬌蠻被世子寵愛壞了的人,既然都是有壞心的人了,腦子也肯定聰明。
卻沒想到是個又蠢又傻的,連口舌都不想與這人浪費。
“穀姨娘幾近癲狂,神誌不清,押起來帶到夫人院子中去。”
穀笛和江舒離可不一樣,後者在侯府中很有威望,前者的名字雖然也如雷貫耳,但每每聽見不是世子寵妾滅妻過分寵愛,就是做了什麼喪儘天良,欺辱他人的壞事。
眾人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殘害子嗣上麵,雖然表麵不說,但是伺候的人哪裡會不知道,隻是當做密辛不往外說罷了。
很快,三人就被帶到了陸母院中。
三人見麵的時候還很是驚訝,聽嬤嬤敘述之後才知道居然在三人的房中都搜出來了砒霜,這可比其他事情有意思多了。
陸母也是一臉驚疑,若是一個人還好說,三個人總不能是共同陷害老夫人,或者是同犯,這說起來未免也太過荒謬。
“這又是怎麼回事?”
剛想質問下藥的事情,眼睛卻瞥見了有一人被綁起來,口中還塞著東西,很是狼狽,於是疑惑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