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離微微福身,極為恭敬地說道:“母親,須得再稍等片刻。”
穀笛莫名慌亂,心跳加速,她認為這並不是一個好的征兆,麵對講述的拖延時間,直接站起來指控。
“你在等什麼呢,我們兩個人都說完了輪到你卻還在等,莫不是想銷毀證據。”
江舒離嘲諷開口,眼神極儘涼薄,淡淡開口道:“銷毀證據還真叫你給說對了,隻不過銷毀證據的不是我,另有其人罷了。”
“哦?”陸母眼睛一亮,瞬間來了興趣,看江舒離的樣子應該已經查到幕後真凶是誰,她並不介意等等。
這種事情等的時間越久,心裡有鬼的那個人就會越心慌。
一刻鐘之後,江舒離抬頭看了看天色,說道:“時辰差不多了。”
她上前一步,將從自己屋中搜出來的那包砒霜從嬤嬤手中拿過來,打開後竟然在眾人的目光中用手指蘸取一點,放在嘴中嘗了嘗。
這可把眾人嚇壞了,陸母一突,瞬間起身大喊,“舒離莫要做傻事。”
江舒離身份特殊,雖然已經與京城首富的江家斷了關係,但是其外公乃是當世大儒,舅舅在朝為官,身居要位,就連定安郡主對其都很是歡喜。
若能夠確定是她下的藥也就罷了,若是不能,她出了什麼事侯府雖然不會落寞,但是後麵的日子有些難過也是真的。
不說其他手段,光江舒離的舅舅在朝中每日彈劾都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