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隻是我們沒有看到,再加上她父親就李氏一個妻子,身旁並沒有其他小妾,李氏整日想著如何逗弄自己就已經是解膩了。
想到這,江舒離心念一動,許久都沒有聽見江家的動靜,不如趁著臨走之前,為他們增添一些麻煩。
瞬間心下大定,梳洗好之後就去了牡丹的院子。
今個兒聽說是秋池與牡丹產生了衝突,江舒離剛剛梳洗好就被人叫去評理。
昨晚陸景序被林芊芊截胡,此刻正在林芊芊榻上,二人纏纏綿綿,哪裡有時間管這檔子事。
秋池瞧見江舒離過來,就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,挺著大肚子委委屈屈與其訴苦。
“昨日牡丹來拜會過我,不過一夜的功夫我屋中的翡翠鐲子就不翼而飛,除了牡丹我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。”
“我剛剛不動聲色進屋,就從她桌上看見了空著的錦盒,與我裝鐲子的一模一樣,這才斷定是她偷了我的東西,隻是不論怎樣說,她都矢口否認,非但不將鐲子還給我不說,還說我誣陷她。”
“小小青樓女子,妾身實在是沒有誣陷的必要,舒離姐姐可要為我做主啊。”
不知牡丹是與侯府犯衝還是怎的,剛進來兩日,就差點將府中眾人得罪個遍,比之當初的穀笛也不遑多讓。
有穀笛在前,秋池對其青樓女子的身份很是不屑,甚至連帶著將對穀笛的恨意都轉移到了牡丹身上,眸中迸射出強烈的不滿。
“世子妃明鑒,妾身雖然出身青樓,但實在不會做出偷盜之事,我也不知錦盒為何出現在桌案前,許是世子送的上次太多,碰上一樣的也說不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