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江舒離進來之後,陸母始終沒有說話,將場子遞給江舒離,證明江舒離才是如今侯府的話事人,現在一聽這話也忍不住挑眉。
春日宴她雖然沒有親自去,但是期間種種再清楚不過,這哪裡是說親,就是秦郎現在名聲找不到家世清白門當戶對的姑娘,想著她雲枝是軟柿子能夠隨意揉捏。
江舒離麵色冷淡,眼中全是疏離之色,端起架子慢慢品茗。
在其身後的晚秋嗤笑一聲,開口說道:“我當是誰,秦家的公子您也好意思拿出來說,若是不知道他在春日宴上做的醃臢事也就罷了,怕不是故意覺著雲小姐好欺負吧。”
“主人家的事情我這個做奴婢的本不應置喙,但您挑選個人品頂好,哪怕家世一般的小公子都行,不知您是瞧不上侯府呢,還是瞧不上我家世子妃。”
晚秋一番話說的毫不客氣,頓時將媒婆的臉都給嚇白了,嘴唇毫無血色。
她初始以為雲枝隻是在侯府借住,而現在江舒離親自為其撐腰,看來這門婚事成不了了。
她常年為各家官宦貴族說親,遊走其間,消息很是靈通,誰性子如何基本知曉,更了解秦郎做過的事情,不過存有僥幸心理罷了。
“世子妃,定遠侯夫人明鑒啊,我這,我這當真是不知曉,要不您二位明示一番?”她自然不會承認。
“好了臨夏,下麵婢女不懂規矩,給您看笑話了。”江舒離主仆二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