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池怎麼樣了。”這是陸景序進來的第一句話,然而隨著裡麵叫喊聲加劇,血水一盆一盆往外端,林芊芊的臉色也愈加難看,她真沒想著去陷害秋池,萬一出了意外豈不是要自己負責,一想到這腿軟癱倒在地。
雲枝還在打量周圍,突然神色疑惑,輕輕“咦”了一聲。
起身上前,站立在一盆植物麵前,稀奇說道:“懷有身孕之人的院子中怎麼會養天竺葵,如果誤食很容易導致小產,並且其花粉會導致人的皮膚瘙癢異常,很是不適。”
“你可確定?”江舒離做生意還行,但是對藥理並不精通,為了避免誤判,出聲開口詢問,想要確認一番。
雲枝又湊近了些打量,之後點點頭,肯定說道:“就是這東西,我娘喜愛養些花卉,因此我才能知道一些。”
江舒離麵色陰沉下來,實在想不到除了穀笛這府中竟然還有像殘害子嗣的人,又或者並不是衝著子嗣去,而是想要秋池的命。
林芊芊像是找到了為自己脫身的理由,上前一步說道:“也就是說秋姨娘不一定是因為那一跤,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東西才導致脈象不穩。”
可江舒離想不明白的是,秋池體弱,之前落水落下病根,因此每日都會有郎中到府中來請平安脈,從未有一人說過天竺葵不能養在院中。
她將伺候穀笛的丫鬟揪出來詢問,丫鬟很是惶恐,戰戰兢兢回道:“回世子妃,這盆姨娘都是讓我們夜裡擺出來,白日裡再收回去,奴婢也不知今日是誰當差,竟然在白天將其擺了出來。”
江舒離敏銳察覺到其中有著不同尋常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