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序見到穀雨被帶入,眼中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。
穆宗宴目光銳利地掃過穀雨,沉聲命令:“穀雨,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。”
穀雨微微低頭,看似怯懦地說道:“回殿下,妾身鬥膽請問可是關於世子藏有龍袍一事?”
穆宗宴點頭,繼續說道:“沒錯,你可曾見過陸景序書房中這一龍袍來自何處?或是聽他言及過何種不軌之語?”
穀雨輕輕咬了咬唇,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,然後慢慢抬頭,目光落在陸景序身上。
陸景序的眼神緊張,帶著明顯的求饒意味。
然而,穀雨轉向穆宗宴,神色突然變得狠厲:“回殿下,妾身確實曾數次見到世子獨自在書房中翻看龍袍,言談間多有不滿朝政,甚至提及‘龍椅非無望之物’等語。”
書房內的氣氛瞬間凝固,陸景序臉色大變,他幾乎是嘶吼出聲:“穀雨!你這是在說謊!我何時有過此等言論?!”
穀雨卻似乎已做好了決斷,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絲涼薄,繼續說道:“妾身雖不願多言,但為了大局,不能不說真話。妾身甚至聽世子談及過,若有天下,定能讓妾身地位超然。”
陸景序憤怒至極,他掙紮著向前,被錦衣衛死死按住,隻能無力地低吼。
穆宗宴則是眼神越發冰冷,他已得到所需的證詞。
“既然如此,陸景序,你還有何話可說?”穆宗宴的聲音中滿載冰冷,仿佛已將陸景序視為判定的罪人。
陸景序氣得全身發抖,他知道穀雨的證詞將他推向了絕境,這是致命的一擊。
他瞪大眼睛,聲音沙啞:“穀雨,你好狠的心!”
穀雨則是麵無表情,隻是冷冷地看了陸景序一眼,然後對穆宗宴行了一禮:“殿下,妾身所言皆為事實,絕無半點虛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