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序冷笑一聲,眼中充滿了怒火:“野心?是你們逼我至此!你的所謂‘必要行動’,不過是為了你自己的地位罷了!你今日能這樣對我,將來同樣可以對任何人。”
穀雨搖頭,神情更加嚴肅:“你錯了,景序。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保護我們所有人免受更大的災難。”
“若不是你行事魯莽,我又何苦將你置於此地步?”
在陸景序咬牙切齒的怒氣中,穀雨的眼神逐漸凝固。
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書房內低沉而充滿陰冷,她靠得更近,幾乎是在陸景序的耳邊輕聲細語。
每一個字都透露出深深的怨毒與複仇的決心。
她的言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,一字一句地割裂著陸景序最後的心防。
“景序,是到如今,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,實話告訴你吧,其實,我就是穀笛。”話音落下,陸景序的表情瞬間從憤怒,轉為不可置信的驚愕。
這一刻,他的怒火被深深的震驚所取代。
“你…你是穀笛?”陸景序的聲音幾乎啞了,他的眼神在恍惚中透露出痛苦。他不敢相信,曾經深愛的女子,現在以如此方式出現在他的麵前,還帶著滔天的怨氣。
穀雨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微笑,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得意。
“沒錯,我就是穀笛。所有江舒離給我的痛苦和屈辱,今天,我將它們一一還給你。”
“當初我被送進牢獄,身心受儘折磨,那一切,都是因為你,景序,因為你的軟弱無能。”
陸景序感到心如刀割,他的身體被束縛,無法動彈,隻能在心中默默承受這來自心愛之人的仇恨。
“穀笛,我…” 他試圖辯解,聲音卻顯得無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