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中漸漸恢複了些許理智，但淚水卻再也控製不住地滾落下來。
她顫抖著靠在楚晏的肩膀上，放聲痛哭。
“楚晏，我......我為什麼沒有早點來？如果我們早點來，小花她們就不會死得這麼慘！”
江舒離的聲音中帶著無儘的痛苦。
楚晏輕輕地抱住她，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背，低聲安撫：“舒離，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。你已經儘力了。”
“這些匈奴人的暴行是他們的罪孽，不是你的責任。”
江舒離的身體依舊在微微顫抖，淚水浸濕了楚晏的衣襟。
她的心中充滿了愧疚，根本無法原諒自己。
“可是，楚晏......我無法原諒自己，我無法原諒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們。”
楚晏輕輕地抬起她的臉，用拇指擦去她臉上的淚水：“舒離，已經發生的事我們無法改變，但我們可以為將來而戰。我們會讓這些匈奴人付出代價，也會讓無辜的百姓得到安息得。”
江舒離的目光漸漸恢複了一絲清明，她看著楚晏那堅定的眼神，心中的痛苦仿佛被逐漸撫平。
她輕輕地點了點頭，雖然淚水依舊在眼中打轉，但心中那份絕望卻漸漸消退。
“楚晏，你說得對，我們不能讓他們的白死。”
楚晏緊緊地抱住她，低聲說道：“舒離，我們一起努力。”
“為了那些無辜的百姓，為了小花和她的祖母，我們一定要讓這些匈奴人付出代價。”
兩人沉默地看著小花和她祖母的屍體，風吹過，帶來一絲涼意，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土地的哀傷。
江舒離抹去眼角的淚水，決然地說道：
“楚晏，我們把她們安葬在一起吧，至少讓她們在地下能夠相依為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