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種蠱蟲,下蠱的人手裡應該有母蠱,他要控製這些蠱蟲,不能距離太遠。”周宏義又道。
當年他因為好奇跟當地村子裡的人打聽了不少關於蠱蟲的事,沒想到還真有一天能派上用場。
周泰然點點頭:“我這就叫人去查。”
【有母蟲啊,那是不是說隻要抓到母蟲,其它的蟲蟲就會乖乖聽話?】
慕小小拖著下巴,歪著小腦袋也在想辦法。
慕軍揉揉她的小腦袋。
抓到母蟲談何容易,要是真那麼容易,他跟周泰然就不會這麼發愁了。
傍晚的時候,醫生又來了趟病房,慕軍他們的檢查結果都沒事。
但那個被感染的小護士的病情發展的特彆快。
全身都是那種小疹子,而且連口腔裡也全都是了。
看著被單獨隔離起來的小護士痛苦的哀嚎,大家都很心痛,可就是束手無策。
“我能再去看看隔壁的那位病人嗎?”
醫生祈求的看向周泰然。
苟棟新馬上都要死了,卻又神奇的好了。
並且到現在都沒有複發的表現,他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好的。
他想救那個小護士,必竟她還那麼年輕。
周泰然點點頭,帶著醫生去了隔壁。
病床上的苟棟新依舊是那副樣子,大睜著眼,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。
“他精神好像出了問題,誰跟他說話都沒有反映。”
慕小小和周宏義悄悄趴在門外,兩個小家夥把脖子抻得長長的往裡看。
【他才不是精神出了問題。】
【他就是怕那個想殺他的人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