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長這麼大,我爹我娘都不舍得動我一下,竟叫你砸了一拳,你可是真有膽子!”
見他似乎沒有因為挨揍而憤怒的失去理智,反而臉上還帶著幾分狠厲的笑,裴雲愷非但沒覺得鬆口氣,反而臉色黑沉得仿佛能凝出墨汁來,
他不覺得自己錯了,和晏天祿對視毫不畏懼:“打你是我不對,但你欠打。”
“不管是薇薇還是清芷,都是我的內人,容不得你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。”
“哈哈哈,你還挺有骨氣的,不過我倒要看看,等你被打斷了渾身的骨頭的時候,還有沒有這樣的骨氣!”
晏天祿發了狠,這句話裡透著一股子令人不安的陰狠。
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聽出來了,他雖然沒有失去理智,但卻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裴雲愷。
就在兩方對峙著,場麵極為詭異的安靜下來的時候,一道有些懶散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:“喲,這兒怎麼這麼熱鬨?”
“我還道怎麼花廳的席麵空蕩蕩的,原來都在這兒呢!”
聽到這熟悉的聲音,晏天祿有些驚訝,隨即轉身看向來人。其他人也不約而同的轉身,齊齊的看向了他們身後的位置。
來人一身明黃蟒袍,金冠玉麵,一雙桃花眼滿眼含笑,兩條垂下的金紅色垂纓經耳後垂在肩前。
他此刻正抱著雙臂,頭微微斜抬,瞥著眾人似笑非笑,身姿修長挺拔如竹,氣宇軒昂中又帶著一股慵懶肆意。
見眾人齊齊看自己,與他有過一麵之緣的晏天祿的側臉高高腫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