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婆子訕笑低頭,眼珠子亂竄,卻是不敢說什麼。
支支吾吾半天才說了實話:“大奶奶息怒,老奴也是從茶水房聽來的,說是大爺在您屋子抓了來曆不明的男人,還說您出了事,府裡這才戒嚴......”
紀清芷嗤笑起來。
她這什麼事兒還沒有呢,這下頭的人就開始這麼編排她了,果然是牆倒眾人推。
一個個見她沒了掌家之權便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說起她的風涼話,還傳得這麼不堪。
這三年她拿銀子填的四季衣裳,發的月錢首飾真真是喂了狗了。
可就是條狗,對它好,給它點骨頭,它還能對她搖尾巴,這幫人卻一個個隻認銀子不認人,沒得叫她惡心。
她也懶得跟這婆子多費口舌,乾脆對紅螺和絳英道:“我瞧著瑞寶的年紀也不小了,模樣也不錯,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?”
她是在和紅螺和絳英說話,敲打的卻是這嚼舌根的婆子。
這婆子一聽這話,哪裡不知道她的意思。
想到之前茶水房的婆子的下場,立馬一個哆嗦就跪了下來,一個勁的扇自己的巴掌求饒。
瑞寶也被嚇了一跳,慘白著臉跟著跪在了婆子身邊。
紀清芷沒想真拿她們如何,不過是敲打一下而已,擺擺手道。
“我不過是瞧她年歲不小了,隨口提一提。”
“你們自個兒要是有主意,自然是找母親去替你們做主,我也不會越俎代庖。“
說罷,她不再理會跪著的母子倆,吩咐紅螺和絳英到各房主子那兒去打個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