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紀清芷搖頭,她正狐疑,就聽紀清芷解釋道。
“我是來向母親辭行的,該收拾的已經收拾妥當,這就準備動身,趕在天擦黑之前到靈光寺。”
冬棗麵露驚詫,但是不等她開口問什麼,紀清芷先問道:“你可知曉母親去哪兒了?”
“我方才從福祥院出來,也不曾見著母親。按理這個時辰了,議事廳應該也早就散了。”
冬棗下意識的往窗外看了一眼,見似乎院子裡也沒人,這才壓低了聲音小聲耳語道。
“回大奶奶,用過了早膳沒多久,康夫人就臉色不好的來了,在屋裡和大夫人大吵了一架,沒多久大夫人就和康夫人一塊,急匆匆地離開了。”
“奴婢也不知道去了哪兒,隻是模模糊糊聽到了‘閒王府’、‘官司’什麼的。”
聽到“閒王府”三個字,紀清芷的腦海裡跳出了晏崇安的臉,頓時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。
這事兒怎麼又跟他有關係了?
她還要再問,可看到冬棗也不知所以的臉,頓時歇了心思,點點頭道:“看來母親很有可能是去了江家。”
“想來是等不著母親回來,給她磕頭辭彆了。”
說完,紀清芷站起了身,對冬棗道:“那你好好守著門,若是瞧見母親的情緒不對,也彆上去觸黴頭,跟蔡嬤嬤交代一聲我來辭行過就行了。”
冬棗聽出了她話裡的關心,點點頭感激的應諾下來。
紀清芷出了屋,帶著人離開了福德院,甚至腳步都快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