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好好在侯府待著,怎麼大老遠的跑這兒來了?”
似乎是想到了什麼,她又恍然道:“噢~該不會是來瞧你媳婦的吧?”
“我也是剛才從主持的口中得知,芷兒竟在這兒齋戒還願,這才過來瞧瞧,隔著門和她說說話,免得打攪了她齋戒。”
“畢竟還願祈福,可是極為重要的,若不虔誠,菩薩可就不會保佑她了。”
聽了這話,裴雲愷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。
人家一個交集不多的忠王妃,又是身份尊貴的王妃,又是長輩,都知道忌諱些,遷就著正在齋戒的紀清芷。
他身為她的夫君,卻逼著她斷了齋戒回府,實在是有些過分。
忠王妃好似並未看出他的尷尬和難堪,反而故意讓出半個身子道:“莫非我來得不是時候,耽擱你們小兩口說體己話了?”
“不不不,沒有的事,您來得正好,我正要下山。”
裴雲愷實在沒臉繼續待在這裡,一想到若是叫忠王妃知曉了自己的來意,定會瞧不起他,若是說了什麼傳出去,隻怕對本就得罪了閒王府的忠武侯府而言,無異於雪上加霜。
忠王妃見他如此說,笑而不語的點點頭,似是等著他走。
裴雲愷拱手躬身行了禮,這才帶著人退了出去。
等他走了一會兒,忠王妃身邊的老嬤嬤回來,點了點頭,確認人已經走了,忠王妃這才滿意的笑了笑。
她對早已經打開了門站在門內的紀清芷道:“我若是不來,還不知道你要怎麼應對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