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這般,紀弘仁有些意外,但也不好言語,而是開口問裴雲愷道:“妹夫,我妹妹此刻可在府中,她現下如何?”
鬨出這麼大的動靜,紀清芷不可能不知道,裴家也一定會要求她出麵,好打發了自己。
然而這麼久都不見紀清芷,紀弘仁難免有些擔心。
裴雲愷聽到他的問話,又是躬身,一臉歉疚的道:“實在抱歉,清芷昨個兒偶感風寒,我便親自送她回屋休息,這會兒隻怕是喝了藥在屋中靜養,不便來與舅兄相見。”
“不過舅兄放心,已經請了醫女開了藥,等過幾日她大好,我定帶她回娘家小住幾日,以解思親之苦。”
他的回答還算得體,紀弘仁不好再說什麼。
反倒是一旁的晏天祿,眼珠子一轉,意味深長的插嘴道:“喲,怎麼就這麼巧,你才剛抱了個美人進府,你家夫人就病倒了?”
“莫不是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緣由吧?”
聽到這明顯帶著惡意的話,裴雲愷捏緊了拳,深吸一口氣,冷冷的盯著晏天祿,開口問道。
“為何晏二爺對我夫人如此關心?”
“我夫人不過是恰好染了風寒,怎麼聽在了晏二爺的耳朵裡,就成了一樁了不得的冤案?”
“莫非晏二爺在我家裡塞了探子不成,竟是比我這個侯府中人,知曉的內情更多?”
被懟了一臉的晏天祿也不惱,反而嬉皮笑臉的搖著扇子道:“瞧你說的,你夫人可是我娘喜歡的小輩,我娘時常念叨她,惦記著她日子過得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