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侄兒這是什麼意思,那筆銀子已經為了給你打通關係,花出去了。”
裴雲愷冷笑:“是麼,我怎麼不知道?”
裴山躍沉默了,他已經知道,裴雲愷是要敲詐自己一筆,他若是拿不出來,這事兒恐怕就沒完了。
裴山躍咬著牙,死死地盯著裴雲愷,好一會兒才萬分不甘的道:“侄兒若是不急,可否寬容幾日,這筆銀子定會還給你。”
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,裴雲愷終於笑了,他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裴山躍的肩膀道。
“那侄兒就等著伯父的好消息了。”
“今日叨嘮伯父,侄兒這就告退。”
說罷,他轉身,挺胸負手離開,如同一個凱旋的將軍。
他身後,是裴山躍滿臉怨毒,無比猙獰的臉。
裴山躍上哪兒去弄兩千兩銀子?
自打被閒王府告發後,他早就賠得底褲都沒了,那些平日搜羅的珍寶古玩一樣都沒能保住。
更彆提之後為了補上江夫人那八萬兩銀子的賠償,許氏的嫁妝都填了進去,他拿什麼給裴雲愷?
可是若是他不答應,裴雲愷又不肯善罷甘休,事情鬨大了,對他更不利。
又怒又憤懣的裴山躍隻得匆匆出門,尋平日裡經常在一塊兒喝酒的狐朋狗友們想想法子。
隻是,這幫子平日與他稱兄道弟,阿諛奉承的家夥們,一聽他要借錢,一個個找借口溜了,不過一眨眼的功夫,竟是隻剩下一個在古玩店當掌櫃的老陳,無奈的被裴山躍揪住了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