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芷兒來之前還聽聞巧巧那丫頭醒了,大爺特地去看她去了,隻怕也得將她安置一番才好。”
紀清芷將巧巧的事兒,夾在了吳氏母女的事情之中,一並說了出來,希望以此減消江夫人的怒火。
江夫人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,半響才一把扯了抹額,瞪大了眼怒火道。
“巧巧那個小賤人醒了?”
“什麼時候的事兒,愷哥兒還特地跑去看望她?”
“憑她也配!”
“還想我安置她,呸!”
“她那條賤命怎麼不死了算了,留著惡心我呢!”
見江夫人反應這麼大,紀清芷有些無奈。
“母親息怒,誰也沒想到她福大命大的,竟是真的醒了過來。”
“不過芷兒倒是覺得,醒了也是個好事。”
“好事?好個屁!”江夫人瞪著紀清芷,眼看就要開罵,紀清芷忙解釋。
“母親息怒,您聽我說,她一個通房丫鬟,昏迷不醒,什麼事兒也乾不了不說,還要撥出去兩個小丫鬟伺候她,月錢銀子花了公中的,反而她得了便宜,虧不虧?”
“如今醒了倒是個好勞力,哪怕不伺候大爺,讓她來福祥院裡挑水灑掃,好歹沒白吃咱們府裡的糧食,您說是不是這個理?”
經過紀清芷這麼一分析,江夫人臉色稍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