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生裴雲愷也拿這事兒宣揚,以至於倒是成了旁人口中揶揄戲謔的笑話,叫她萬分難堪。
她的身子,他抱都抱了,還不止一回,她的名分,也已經被侯府的老太太定下了,她不相信花盈不知道,更不相信紀清芷不知道。
越想,巧巧的心中越生出許多憤恨來。
她咬著唇,垂著腦袋,一副羞臊不堪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的模樣,加之她本身才好一些,還帶著一股弱氣,眼下瞧著格外的柔弱可憐,好似花盈如何欺負她一般。
花盈瞧著她這模樣,麵上卻帶了一抹冷意,嘴裡說的卻是:“怎的,莫非巧巧姑娘不信?”
“還是我說錯了什麼?”
“可是,是侯爺口口聲聲當著咱們的麵說,隻把你當義妹的,預備著等你好了之後,若是你願意,便給你尋個好人家去。”
“要不說侯爺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呢,不但將你從潑皮的手裡救下,還安置你住的地方,被誤會養外室,鬨得侯府雞飛狗跳,他卻不曾怪罪過你,反而為了維護你,不惜與大夫人作對。”
“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是他嫡親的妹妹呢!”
巧巧無言以對,更無法反駁,但偏偏誰都知道,她已經是裴雲愷的通房丫鬟。
一想到花盈,分明就是當著紀清芷的麵,在羞辱自己,巧巧死死咬著唇,眼淚就湧了出來。
她委屈巴巴的望向花盈的方向,睜著大大的眼睛,哽咽著開口道:“姐姐這是為何,偏要這般戲耍妹妹不成?”
“莫非是妹妹做了什麼對不住姐姐的事兒?”
“若真如此,當著大奶奶的麵,妹妹給你賠著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