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話讓花廳裡其他說話的聲音漸漸都小了下去,一雙雙眼睛都落在了江夫人的身上。
江夫人死死盯著裴山躍,一拍桌子惱火道: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,什麼叫又是大房的事兒!”
“難道這幫歹人是我故意找來的嗎,我才是最委屈的那個。他們不是要你的命,你倒是會說風涼話,有本事你去對付他們啊,在這兒衝我唧唧歪歪什麼!”
見兩人要吵起來,老太太不耐煩地擺擺手,示意二人各自收一收。
裴山躍被懟了一臉,若是以往,看在老太太的麵子上,也就縮椅子上了。
但也不知為何,他一拍桌子站起來瞪著江夫人道:“怎麼,你拖累侯府拖累大家,我還說不得了?”
“事兒還不是當初你和江家一塊兒,坑了王府,害了咱們的遺留!”
“要不是你和康氏亂來,咱們侯府如今何至於淪落到這樣的田地,我不過說一句,你還急眼,你有什麼資格急眼!”
“江氏我可告訴你,彆人慣著你我才不,你如今不過是我哥的平妻,有什麼資格在我跟前耀武揚威!”
他話音落,裴雲愷臉色難看的暴喝道:“裴山躍,你怎麼敢!”
聽到他的吼叫,裴山躍才像是忽的意識到了他在,頓時臉色一僵,氣勢一弱。
老太太見裴雲愷發怒,立即意識到不好,忙開口勸道:“行了行了,都彆吵了!”
“現在是追究原由的時候嗎?”
“如今最要緊的,是想辦法怎麼才能護住咱們自家人,不能讓那幫窮凶極惡的歹人得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