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是多久以前的老黃曆了?這位江大夫人可是咱們京都出了名禍害呢,我跟你說,年前......”
......
紀清芷注意到了,聚攏的越來越多的人,但江夫人眼下擔心的是抄家砍頭,顯然並沒有意識到,自己的一言一行,已經放在了無數人的眼裡。
雖然紀清芷提及了她此前推對方擋刀的事兒,但這事兒提得多了,江夫人本就不覺得自己錯,眼下更是隻當是沒聽見。
她更在意的是後頭紀清芷說的那些。
她冷哼一聲道:“你們紀家真把咱們侯府當親家嗎?你可彆來這一套!”
“前陣子,你們紀家是如何當眾羞辱我兒子的,真當我不知道嗎?”
“我兒子不過是納了個通房而已,紀家就敲鑼打鼓的找上了門去,要真再抬舉個平妻,你們不得把侯府的屋頂都給掀了?”
她這話一出,周遭的人群再次嘩聲一片。
關於紀家送美人上門的事兒,前前後後鬨了好一陣,但凡住在京都,乃至住在京郊附近村鎮的,幾乎就沒有不知道這事兒的。
具體事情的來龍去脈,紀家緣何花了重金買下一個花魁送去忠武侯府,也早就被人扒了個底朝天,幾乎可以說,這事兒隻怕除了當事人,誰都能說出個三四五六來。
如今,江夫人竟然開口閉口就說,自家兒子不過是納通房,可人家紀家雖說敲鑼打鼓,不也是投其所好送了個大美人嗎,誰家私底下不羨慕,裴雲愷有這麼個上道的嶽家。
雖然名聲不好聽了點,但卻是實打實的得了實惠的。
如今江夫人竟然要拿這種事來怪罪自己的兒媳婦,未免也太不講理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