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她看向裴雲愷,見他對吳氏起了疑心,心下稍稍鬆了一口氣。
就在大家都沒有說話,似乎都還在琢磨聖旨中的意思時,周氏搖晃著站了起來,在丫鬟的攙扶下,心有餘悸的開口道。
“這又是見血又是聖旨的,怎麼就這麼嚇人!”
“也不知道今年咱們侯府是犯了什麼太歲,怎麼自打開了年就諸事不順,我看啊還是得去寺裡拜一拜,請位高僧來做場法事,好好去去晦氣!”
二老爺裴山馳也難得的歎了口氣點點頭:“是該做場法事,好好的侯府一下死了倆,不管是為了替她們超度還是為了侯府的大家夥安心,都該如此。”
他旋即看向裴雲愷道:“既然聖旨又命你在家思過,你哪兒也彆去了,這事兒就讓滄哥兒操辦吧!”
在他看來,如今吳氏當家,裴雲愷遭禁足,大房能拿得出手的,也就是裴雲滄了。
但裴雲愷聽了這話,確實臉色有些不好。
他不是個藏不住事兒的,並未理會二房夫妻的話,反而是直直的盯著吳氏,冷聲開口道。
“吳夫人,你的丫鬟設計讓春桃給我娘下毒,這事兒你到底知不知情?”
聽到這話,吳氏忙喊了起來。
“冤枉啊!”
“愷哥兒,我真是毫不知情啊!”
“我壓根就不知道,有春桃這麼個丫鬟,自打回了府,我都未曾去過大夫人的院子,上哪兒知曉這麼個不知所謂的丫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