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即搖頭:“母親這怎麼可能,我自然是來幫您的。”
“隻是眼下鬨出這麼大的動靜,侯府本就在多事之秋,豈不是又給人添新的笑話?”
“再說大爺才被陛下斥責了一番,要他好好自省,晏統領又提醒大爺,需得先齊家才好。”
“這樣鬨騰起來,傳到了陛下的耳朵裡,大爺的仕途豈不就徹底完了!”
“我是全然為了大爺思量,這才勸說母親息怒的。”
聽了她的話,江夫人好似被潑了一盆涼水,火氣一下就滅了下去。
她想到了此前,因為自己得罪了閒王府的事兒,害得兒子丟了官。
如今若是再重蹈覆轍,她如何還有臉見兒子?
思及此,她甩開了架著她胳膊的兩個丫鬟,氣哼哼的理了理自己散亂得不成樣子的發髻,重新走回了台階上,坐在了自個兒的椅子上。
“算你說得有些道理,可這吳氏著實可惡!”
“她以為我是個蠢的,隨便她三言兩語便能糊弄過去,定是她收買了春桃想要毒死我,好坐穩侯府當家主母的位置,真是好歹毒的心思!”
“還有,你也彆以為你能置身事外,她擺明了連你也不放過,否則又怎麼會讓春桃一家誣陷是你逼死了人?”
“她才回來這幾日,就迫不及待地想謀奪侯府大權,豈會放過你?”
紀清芷倒是沒想到,江夫人突然就心明眼亮了起來,竟是將什麼都看明白了,一時連聲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