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急之下,瑞寶的娘開始口沒遮攔。
紀清芷眸光微閃,隻當是沒聽見,無奈搖頭道:“我何嘗不知,你們都是侯府的老人,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”
“奈何瑞寶犯了大爺的忌諱,竟敢給大爺下藥,這要是鬨大了,瑞寶是要拉出衙門打死的!”
“還是我於心不忍,這才給你們出了個主意,你們要是再要這麼鬨騰,那我也沒法子,隻能遂了大爺的意思,把瑞寶就地打死。”
“至於你們,在大爺眼裡,不定跟從犯一般,把你們趕出侯府去。”
瑞寶的爹娘,自然是早就對紀清芷的寬仁有所了解的,聽了她的話也都相信,她會如此行事。
可他們早就做了女兒當上半個主子,將來飛黃騰達的美夢,如何肯就這樣甘心被趕出府?
見紀清芷這裡走不通,態度很是堅決,瑞寶的娘眼珠子亂轉,給瑞寶的爹使了個眼色,暫時磕了頭答應下來。
出了福熙院,轉頭的功夫,瑞寶的娘就朝著福熙院的院門啐了一口。
“呸,真當自己還是掌家的當家大奶奶呢,想趕咱們走,門都沒有!”
“咱們好好的閨女,被大爺禍害了,不說給點好處安撫一番,竟還得了便宜不認賬,天底下哪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事兒!”
見瑞寶的娘不依不饒,瑞寶的爹皺眉道:“那你還能怎麼著,都是你出的搜主意,讓閨女下什麼藥,大爺本來就好色,以咱們閨女的好顏色,隨便勾引一番他不定就自己撲上來了,何必多此一舉?”
見丈夫埋怨自己,瑞寶的娘怒道:“你懂個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