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瑞寶壓根就沒有被占了身子,吳夫人頓時翻了個白眼,覺得眼前貪婪的婆子實在可惡,竟然這般的誆騙自己。
倒是裴雲滄似乎並不意外,他盯著瑞寶的娘道:“這可不行,你們想要這五百兩,瑞寶就必須是被裴雲愷玷汙了身子,否則你們還是等著被趕出侯府吧!”
“啊?”瑞寶的娘驚了,張著嘴不甘心的道:“可他的確是碰過我閨女啊,雖說沒有要了她,可如今侯府上下,誰不知道她已經被大爺碰了?”
裴雲滄嘴角噙笑,眼神冷厲的道:“這可不夠你們控訴他的,瑞寶越慘,你們家越慘,這事兒才能成,否則你真當這五百兩銀子是這麼好拿的?”
瑞寶的爹娘聽了他的話,扭頭對視,麵麵相覷,臉上都露出了幾分掙紮之色。
其實裴雲滄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,想拿五百兩銀子,就須得瑞寶破了身子。
吳夫人見夫妻二人遲疑,頓時不耐煩的道:“連這都做不到,也好意思跟我要買命錢,真是笑話!”
“就你們閨女的姿色,不是我的話難聽,就是把她賣到窯子裡,連個五兩都不值。”
吳夫人已經曉得裴雲滄要做什麼了,想必是要利用這事兒,算計裴雲愷的,所以也幫腔道。
瑞寶的娘很快眼神就變得狠厲了起來,壓低聲音對瑞寶的爹道:“橫豎都是壞了名聲汙了身子,隻當是真破了身子,咱們拿了錢躲得遠遠的,給她尋個人品好的樵夫,好好過日子就是,再不濟,招個上門女婿便是。”
顯然,瑞寶的身子和五百兩銀子相比,自然是無足輕重的。
瑞寶的爹歎了一聲,垂下了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