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抬腳就要往外走。
紀清芷忙攔在了他麵前:“大爺莫急,您這還在禁足呢,可不敢出府,否則豈不是不遵聖旨!”
被她這麼一提醒,裴雲愷才停住了腳。
見他又要發脾氣,似乎是覺得她出了個沒有的主意。
他都不能出門,又怎麼去大理寺報案去?
紀清芷已經察覺到了他眼神裡的意思,立即出聲勸慰道:“大爺不能去,不代表不能報案,不是還有我嗎?”
“我身為大爺的嫡妻,如何能眼睜睜看著大爺蒙冤?”
一聽她竟要替自己去,裴雲愷愣了一下後,再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感動。
“有妻如此,夫複何求!”
紀清芷淺淺笑了笑:“大爺不必如此,這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她越是這麼說,裴雲愷看她的眼神越溫柔,甚至忍不住動容的道:“每一次遇到事情,你總是第一時間站在我身邊,寬慰我替我出主意,而我之前卻......”
“我是在後悔,後悔當初不該丟下定了親的你,獨自離開,那時候你一定承受過很多的閒言碎語。”
“後來雖然我被邪祟蒙蔽,險些寵妾休妻,但你卻從不埋怨,事事以我為先,自己卻不知忍下了多少委屈。”
“清芷......如今想想,當初他們說得沒錯,我的確配不上你,我何德何能配娶你過門,讓你為我操心替我受累,我......”
說著說著,裴雲愷哽咽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