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雲愷搖搖頭,立即阻止她繼續說話。
“清不清白的已經不重要了,清者自清,終將有一日,老天會還我清白的!”
“倒是你,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,大不了這爵位我也不要了,咱們一起歸隱山林,你織布我打獵,日子或許比現在還要舒服。”
他自己說著,都不自覺的向往了起來。
那樣隻有兩人的世界,又何嘗不是一種美好?
紀清芷聽了這話,隻是淺淺的笑了笑,低頭咳嗽時垂下的眼瞼裡,隻有一片冷漠。
要說他真的清白,也不過是在瑞寶這件事上清白罷了,縱使有宣泄的成分在,可他對巧巧和春兒,也沒有多少憐惜可言,瞧她們那一身青紫,一臉腫脹也能想到,昨夜他是何等的粗暴。
若非她是為了做戲,為了脫出牢籠,又如何肯為他這樣的人,委屈自己到這般?
見她不說話,似乎虛弱得又要暈厥過去,裴雲愷也不敢再耽擱,忙讓開了位置,讓大夫上前。
好在沒什麼大問題,隻是勞累過度又淋了雨,受了涼。
裴雲愷暗暗鬆了口氣,留下了方子送走了大夫後,他想留下來陪著紀清芷。
紀清芷見狀,歪在靠枕上輕聲開口道:“大爺,我的身子無礙,不必如此擔心。”
“倒是巧巧和春兒,大爺有什麼安排?”
聽她提及巧巧和春兒,裴雲愷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。
“春兒已經扔回了方家,我還能如何,不過是由著方家處置罷了。”
“至於巧巧......我斷不會饒了她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