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她立馬催促丁香道:“快快點燈,我給她親自寫一封信,不能再耽擱了!”
“眼看過幾日家裡派來的人就該到了,要是能趁著這個機會,把這事兒了解,說不得我也能跟著娘家人一塊兒回去。”
她心裡還是充滿了期許的。
丁香卻沒有她這麼樂觀,但也沒有反駁什麼,點點頭忙去次間點燈。
就在許氏忙著伏案寫信的時候,福祥院的燈也一直亮著。
江氏盯著冬棗,臉色難看的問道:“愷哥兒還不肯來?”
冬棗跪在屋中,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。
“大爺把自個兒關在書房已經一天了,水米不讓進,也不曾出來,奴婢等人都勸了,也都說了,您想見他,給他認個錯,可大爺不肯開門,也不吭聲,奴婢等人都不敢硬闖。”
“廢物!”聽了冬棗的回稟,江夫人憤怒的將手邊的茶盞砸了過去。
冬棗被砸中肩膀,悶哼一聲,任由瓷器碎裂,瓷片飛濺,險些擦過她的臉頰。
“再去請,今兒你們要是不把他給我請來,我就把你們通通發賣了!”
江夫人色厲內荏的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