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她便又匆匆跑去周氏院子裡,好一頓的埋怨。
聽了她說的許家來人的情況,周氏歎了口氣,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許氏才好。
最親近的親人都被當成了一樁樁的買賣,說不心寒是不可能的,得虧許氏沒有提及,要和裴山躍和離的事兒,否則隻怕許家恨不得立即把許婉塞到裴山躍懷裡去。
等安撫住了許氏,兩妯娌對坐榻上,唉聲歎氣了起來。
好一會兒,許氏才又道:“早知如此,那封信還不如不寫,他們還不如不來呢,真是夠丟人的。”
“姑母要是知道了,還不氣得病更重?”
“二嫂,你說這可如何是好,怎麼快點打發了他們走?”
見她擔心起了老太太,周氏也正了正神色。
“隻怕不容易呢,除非......”周氏眼珠子一轉,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。
見她話說到了一半沒聲了,許氏忙追問道:“除非什麼,你倒是說話,哎喲這個節骨眼就彆賣關子了。”
周氏無奈:“你急什麼,我這不是還在琢磨,怎麼說才能說清楚嘛。”
隨後她捋了捋自己腦袋裡方才一閃而過的想法,越想越覺得是一石二鳥的好法子,於是湊到了許氏的耳根,嘀嘀咕咕地說了出來。
聽了她的話,許氏差點驚呼出聲,瞪大了眼睛道:“這......這不合適吧,愷哥兒他......”
周氏撇撇嘴:“他又沒什麼損失,咱們反而幫了他一把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