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山行卻不慣著他,親手將他腿打斷,客氣的讓許氏將這個弟弟抬出了侯府,又從公中拿出一筆銀子,添補了這些年許氏虧空的嫁妝,命人幫許氏在京都置了宅子,這才送了三房離開。
處理完分家的事,裴山行先是將吳氏送去了衙門,把晏崇安的羅列的諸多罪證,擺在了韓大人的案頭,絲毫沒有要為吳氏開脫的意思,親自將她送入大牢。
江夫人聽聞這事兒,正高興著,覺得從此以後,她便是這個侯府真正的掌權人,卻不想裴山行一封休書,甩在了她的臉上。
不顧江夫人的哭嚎,裴山行將她休棄,並拜托族老們,將她送回老家鄉下,從此以後不再和裴家,和侯府有任何瓜葛。
江夫人成了棄婦,隻能貧窮的孤老終身。
江夫人哭暈好幾回,求到了裴雲愷跟前,希望他能幫自己挽回一二,但裴雲愷無情拒絕。
就在整個京都都震驚於鎮北大將軍如此大義滅親之時,他在早朝時,向攝政王晏崇安請罪,請求收回爵位,撤去大將軍之銜,回西北做一名普通軍士。
晏崇安壓下了他的折子,卻將他派往西南,鎮守一方。
裴山行領命,隨後帶著唯一的兒子裴雲愷,前往西南,而裴雲愷甚至想不起來,還有一個楚薇薇,撐著一口氣,等著他救自己。
三年後。
繁華更盛的金陵,遊客往來,商賈雲集,人流如織。
岸邊的茶樓裡,文人墨客攤著抵報,聊著近日報上的新策侃侃而談,感慨著如今的大晏,在攝政王的治下越發昌平。
茶樓外一艘掛著“閒”字的官船,自碼頭駛離,朝著大晏的皇都徐徐而去。
【全文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