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我捐了銀子做了這個事得了好處,你又見不得我好,怪我沒解釋清楚,三叔,你當真是兩麵三刀,氣急敗壞的破防典型代表啊!”
“你!”謝晉釗的心思被劉婉戳穿,在眾人麵前一覽無遺,他竟氣紅了耳根,再也說不出一句。
劉婉又看向謝晉秋,道,“四叔,我知你的病需要銀子來醫治,你就算不願捐錢,我亦不會為難你。”
“可你又怎知,如今的當家主母是婆母了,我的賞賜同侯府沒有半分錢的關係。若你覺得我的東西該充侯府庫房,那我說你藥房裡頭的那些百年人參,怎不拿出來救救你的祖母?”
說到底,還是自私罷了。
謝晉秋默默低頭不語,他是有幾根百年人參,價值連城,千金難買,可那是給自己續命的,他怎麼能隨便拿出來,給侯府做慈善呢?
劉婉看向躲在黎氏身後的黎多多,眼神犀利:
“你躲什麼?這裡是侯府,有你一個外人說話的份嗎?我小家子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?這是我的封賞,我抬進我的院子有什麼不對的?”
“哦?我知道了,你也想分一點是嗎?好啊,跪下來喊姑奶奶,我就賞你一些,拿回你那見不得世麵的黎家,好好炫耀炫耀如何?”
一番話下來,說得黎多多臉色羞憤難堪,她死死咬著唇,眼底蓄滿淚水,強撐著不讓自己哭出來。
是的。
她後悔了。
她以為那麼多人逼劉婉,自己出一份力,多少也能分一杯羹的。
哪曾想,劉婉竟有如此膽量,不敬婆母,不敬男眷!
還將她那點小心思,扒開展示在眾人麵前。
她感覺下人們看過來的目光,像看怪物一樣,甚至地位最低的丫鬟,也在抿嘴笑她。
黎氏渾身發抖,“真是反了,反了啊!沒想到我不在的這五年,娶進來的媳婦竟是這樣一個潑婦!”
劉婉嗤笑一聲,“潑婦說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