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氏哄著懷裡的謝懷山,白了夏晚晚一眼,“就連某些人生出來的孩子,都不如懷山,小小年紀居然敢瞪自己的主母,這樣的野蠻孩子,彆說是景安侯府的孩子,可丟人了!”
此言一出。
劉婉坐不住了,她上前一巴掌就扇在了黎氏的臉上。
黎氏捂臉愣住。
“黎氏!”
她一向溫和有禮,第一次直呼黎氏的名字,也是第一次如此衝動。
她語氣冷得可怕,“我自從嫁進侯府,儘心儘力,從來不曾對不起你們任何人,當初中簣和當家權,全是你拿走的,你自己打理不好,反倒過來怪我的不是。”
“這也就罷了,晚晚隻是個孩子,你憑什麼說她的不是?她是嫡出血脈,怎就不比那些見不得光的外室子了?”
“你出去京城打聽打聽,哪個體麵人家會養外室子的?就憑他的身份,跟晚晚比的資格都沒有,如果再讓我聽見你拿我女兒跟這樣的人比,彆怪我同你翻臉!”
她受夠了!
這些年來,她沒少受搓磨。
骨子裡的詩書和教養不允許她叛逆,不允許她對長輩不敬,所以她默默忍耐,就連知道夫君有外室,她亦沒有撕破臉發過脾氣。
她不聽,不聞,不管,隻想著護好自己和女兒。
沒想到,越發讓這些人得寸進尺了。
黎氏臉色黑得厲害,眸中帶火罵道,“你竟敢打我!還敢編排懷山!”
劉婉看了謝懷山,又道,“難道我說得不對嗎?這孩子是四爺的外室子,四爺本也是個庶子,他的外室子,連普通百姓家的孩子都比不上,憑什麼拿來跟我的晚晚比。”
我的晚晚,永遠是最棒的。
她是我的神仙,亦是我的救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