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婉提到這個。
謝晉安和老夫人眼前一亮。
是啊,許姨娘的哥哥去取玉佩了,應該快回來了才是。
果不其然,沒過多久,黎氏帶著風塵仆仆的許鑫鉑回來了。
他的臉色更難看,甚至眼睛還是青紫的,像是被人揍了。
他道,“邊城的老房子,被地官推了,人家說地是他們的,我去到的時候,隻剩一堆廢墟了,我在廢墟裡找了三天三夜,都沒找到玉佩!”
“地官還帶人過來,把我打了一頓······”
此言一出。
老夫人險些一口氣沒上來,黎氏也頗為心疼地看向許鑫鉑。
“天要亡我侯府啊!”老夫人捶胸頓足,滿臉絕望。
“懷山不知怎麼的,受了傷至今昏迷不醒,柔柔又找不到信物來證明自己的身份,我們侯府南道要一直這樣了嗎?不能翻身了嗎?”
老夫人越哭越大聲。
老侯爺隨著先帝立功,好不容易得封侯,他們謝家才雞犬升天能搬進京城。
如今才多少年啊,侯府就要毀在他們這一代手上了。
她有何顏麵,去見列祖列宗。
“不會的,一定還有辦法的。婉兒······”
一向囂張跋扈的黎氏,忽然將目光看向劉婉,這一聲婉兒,聽得劉婉想吐。
“我會想辦法的,不過老夫人和婆母不要忘了,許諾我的條件!”
劉婉站起身來說道。
“好好好,你能出主意最好了!”
老夫人忽然就不哭了,她想啊,劉婉要什麼給她就是了。
女子無非想要的,不就是當家權和丈夫的寵愛嗎,這兩件事都好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