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如今隻有你不嫌棄我身上的疤痕了。”
“傻柔柔,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我怎麼會嫌棄你呢!”
···
夏晚晚捂住臉,“咦···惹······”
夏司珩麵色陰沉,該死的東西,敢汙了他女兒的耳朵。
他伸手替晚晚捂住耳朵,又見謝晉安麵色不好的朝這來了。
“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去求長公主,讓長公主把我娘救出來!”
謝晉安一邊想著,一邊朝著許柔柔屋裡走去。
小廝在他身邊道,“關鍵是長公主也沒個合適的場合去認大奶奶啊,自己的女兒還能不認了嗎?大爺不要擔心了,等長公主認回了大奶奶,大爺還怕夫人救不出來嗎?”
謝晉安想想也覺得有道理。
他又重重一歎氣。
“好端端的,娘怎麼會偷四弟的藥材呢,我去過好幾趟四弟那裡了,四弟妹都稱他病重不能見人。”
“如果四弟能親自去撤案,我也就不用到處去求人救我娘了。”
這段日子太多糟心的事,他吃不好睡不安穩。
他想他娘了。
說著,離那屋子越來越近了。
見裡頭燈火熄滅,他頓住了腳步。
守夜的銀柳急急跑了過來,“大爺,大奶奶已經歇了,您還是明日再來吧!”
謝晉安好不容易做好和好的準備,不想輕易放棄。
“怎今日那麼早就睡下了?”
以前這個時候,還同他歡樂呢。
銀柳眼神躲閃,“大奶奶許是不舒服吧,明日奴婢告訴大奶奶,讓她親自去找您!”
謝晉安心放了下來。
她肯來找自己,自己便不用求她了,這樣他就能不失麵子,堂而皇之地提出要求了。
他點點頭,正準備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