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應該很失落吧。
劉婉背靠在門上,深深歎了一口氣。
如今的自己,已不是孤身一人,她有了女兒。
她不敢再隨意踏足婚姻了。
謝府讓她對婚姻有了陰影,雖然明知道夏司珩和謝晉安不是一種人。
當年,小小的夏司珩為了護住一枝寒梅,連命都不要了。
而謝晉安,卻把她最喜歡的花,隨意丟棄鄙夷,當作利用她感情的工具。
這兩人,不可能一樣的。
這夜。
哪怕女兒就躺在她的身邊,她也輾轉反側,久久睡不著。
而隔壁宅子。
夏司珩一人坐在窗邊,月光勾勒側臉輪廓,一向冷淡的麵容,此刻有些失落。
靖五過來說,“王爺,方才慶媽媽去見劉婉夫人了。”
“見罷,總不能讓她一輩子蒙在鼓裡。”他緩慢回答。
劉婉這輩子所托非人,想來該是不敢輕易去愛了。
她是個保守溫順的性子,從小讀詩書,學禮儀,嫁人後守婦德惜名聲。
這樣女子,隨便嫁進哪個高門貴宅,都是主母典範,家族寵愛。
可她偏偏,被謝家脅恩圖報了!
謝家如此待她,她該也不會對任何人抱希望了,包括自己。
想到此,夏司珩重重歎了一口氣。
該死的謝晉安!
他轉頭問靖五,“二十年前劉尚書被抓一事,可找到那幫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