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劉婉被下藥送來的那晚上,他們糾纏的那晚,分明是有落紅的。
謝晉安怎麼可能與她同房過?
此話一問。
劉婉頓時羞憤交加,她冷冷地拿開夏司珩放在她肩上的手,轉過了身子,
“王爺,您越矩了!”
他們還並未確定關係,孤男寡女在單獨在一處也就罷了。
夏司珩居然同她說這個。
想起新婚第二日,黎氏和老夫人聽說她沒有落紅,眼中那種鄙夷和冷淡,讓她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她估計是討了人嫌了,她們不斷地說她如何如何不好,不斷地說她生育困難。
讓她一直以為不能生育,是自己的問題,所以那幾年,她不斷喝藥調理身子,默默受了很多委屈。
謝晉安見她沒有落紅也對她不冷不淡的,估計是嫌棄了,以至於後來都沒有來過她房中。
一想到這個,劉婉心底就壓抑得難受,她嫁人之前,確實是清白姑娘,怎麼會沒有落紅。
想到這些,她眼眶微紅,不敢麵對夏司珩。
夏司珩苦笑幾聲,他再度將劉婉的身子轉過來,見到人微紅的眼眶,他大抵是猜到什麼了。
他聲音放輕對她道,“我不是故意要問這些閨房之事,隻是我實在好奇,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!”
劉婉吸了吸鼻子,“王爺想要什麼樣的姑娘沒有,非來我這問這些。”
他語氣很小心,將劉婉心底的怒火壓了下去。
想來他應該也不是故意的。
夏司珩笑了笑,輕點了她的鼻尖,“你確實沒有同謝晉安圓過房。”
劉婉抬頭看他,這次,帶著不可置信的,是她自己。
夏司珩見她沒有方才的怒氣了,才繼續解釋道,
“其實,你的清白之身,是給了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