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剩下九十公斤,全賣給南越人了。”
“在南越盈利的錢,他捐一半充大夏國庫!”
“這些年,朕就好奇,南越王不斷加大藥粉的打擊力度,卻又默許生產這個東西,又當又立的,行為很是迷惑。”
“原來是謝晉謙,一直在將他們產的藥粉,賣回去給他們!禍害他們去了。”
總之,這件事很難評。
皇上原本還想處置他,覺得這個人留著也是禍害,不管禍害哪國的百姓,都罪不容誅。
可是。
謝晉謙給他寫了滿滿一頁的地址。
正是大夏朝其他城池私通南越國,進貨藥粉的窩點。
有了這個,皇上就能派人將這個東西,在大夏朝一網打儘!
勉強算他將功補過!
聽完這些。
夏司珩並沒有感覺到高興,反而覺得這個人城府和心機,都深不可測。
就像潛伏在黑夜裡的野狼,若是有朝一日,對大夏亮出獠牙和利爪,那定是很大一個禍害。
況且,那麼大的一場局,牽連兩國,他區區經營十多年,就能操縱全局,讓南越王抓不到把柄。
這背後,定是有龐大的組織在助他。
他若對大夏忠心還好,若有其他心思,那這個人,怕是也留不得。
夏司珩歎了一口氣,微眯鳳眸,一時間竟有些犯了難。
他轉頭問皇上,
“那他南越二皇子身份又是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