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她早已做出大逆不道之舉,倒也沒什麼好怕的了。
“哼,回去守寡?族長,既然你那麼怕謝三爺,那你怎麼不去他家守寡?”
她反問道。
族長的臉色募地黑沉,“你說的這是什麼話?”
“你不是說,夫君死了女子要去守寡嗎?那妻子死了男子是否也要終身不娶,孤獨終老?”鐘有豔冷笑道。
“這什麼歪理,和你方才讓我去謝家守寡有何關聯?”族長暗自咬牙。
心裡直犯怵。
難不成,這有豔知道了些什麼?
鐘有豔微微一笑,“當然有關聯了,幾年前我和謝四爺的婚事怎麼來的,難道族長心裡不清楚嗎?謝老夫人和您的關係,難道還要我多說?”
“有豔呐,族長確實是牽線的媒人,但是他也是為了家族能走上仕途才這樣做的,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”
鐘母問道,女兒話裡的意思,是在暗指族長和謝老太故意設計他們家呢。
“你怎如此對長輩說話,鐘富,管管你的女兒!當初我家裡的孫女都沒嫁過去,全便宜你們家了,你竟讓你女兒如此編排我!”
鐘族長氣得有些發抖,他指著鐘父就罵道。
鐘有豔站在爹爹身前,“你自己做了什麼,自己心裡清楚!不必來壓迫我爹爹。”
眾人一臉好奇,族長到底做了什麼?
鐘有豔深吸一口氣,緩緩道,“也沒做什麼大事,不過就是老侯爺去世以後,謝老太經常來找族長暫排思苦罷了,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,族長沒少去謝府後宅吧······”
“甚至有一夜,謝老太的肚兜都找不到了!”
她說起這個時,全場鴉雀無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