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晉釗關心問道,“二哥你受傷重不重,需要找郎中嗎?”
“不必,你去吧!”
聽到門外的聲音逐漸離開,謝晉謙撩開袖子,看著那刺目的血痕,目光露出一絲狠意。
他掏出一把匕首,將匕首放在燭火上烤得通紅,死死咬住了嘴裡的毛巾。
用匕首,將自己手臂上的血痕,燙得滋滋冒煙。
外院。
黎多多叫人沏茶招待各位,卻被靖五婉拒了,“我們是來抓人的,不是來喝茶的,把你們家所有人叫出來!”
黎多多尷尬一笑,“官爺,我們家與謝家早就斷絕關係了,可否問一下我們家裡人犯什麼事了?”
“昨晚有邪祟刺殺皇家之人,操控邪祟的人逃進了你們謝宅,凶手身上有邪祟留下的痕跡,你們是否清白,叫人出來搜身便知!”
靖五雙手插兜,挺直腰板,一臉嚴肅。
黎多多聽聞,總算是放下了心。
還好不是謝家牽連他們。
他們家現在怎麼可能有邪祟。
於是趕緊吩咐管家,把所有下人都叫來,排著隊給官兵搜查。
元寶淡淡地看了院裡整齊的下人們,對著官兵吩咐道,
“主要看左手臂,一般第一條血痕都會出現在左手臂,若凶手不是第一次犯事,那左手臂也有犯事時留下的血痕。”
“見到血痕者,直接帶走就是!”
他優雅地靠在主位上喝茶,渾身上下散發著高貴的氣息。
“您又是哪位?”
黎多多見他行為優雅且刻薄,開口問道。
元寶斜睨了她一眼,“你長得醜,不配和我說話。”